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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允許我灰塵落定

對不起勝過我愛你

請允許我灰塵落定

時間:2011-10-14 作者:admin 編輯:小故事

愛是一件吃力的事情,它會耗掉你的青春。那時間的河流不願停歇地向前奔涌的時刻,我在無望的守候里,心甘情願地登上了別人的岸。一成穩固,只能讓愛留在最初的年華里。

陳卓用所有的蓄積在江邊買了一處屋子,小戶型,比麻雀的心臟還小,然則推開窗就可以聞到江水的氣息,這很憂傷。更憂傷的是,房產證上的名字是我葛小布。

我像模像樣地以一個主人的身份最先裝修它,客廳的牆壁是果綠色,配一張小小的紅色雙人沙發,想多耀眼就有多耀眼;卧室是淺淺的紫,如夢幻似的顏色,可以吞沒我所有張揚的夢。

我蹲在地上擦未乾的油漆,陳卓突然嬉皮笑容地靠近我:“講述房主,這是我最後一點財富,申請上繳。不外這器械有點寒酸,80元,照樣折后價。”

他最後一句話的聲音底氣顯著不足。我咧開嘴笑,他手心裏是一枚細細的銀戒,沒有鑽石的閃亮,沒有鉑金的厚重,但,那細小的光澤,絲絲縷縷地拴住了我的心。

“戴上嘛!我是在求婚呢!”他死乞白賴地乞求。

“哪有這樣求婚的?”我鼻子有些酸,低下頭,以免那小子看到我感動的淚水會自滿忘形。“來來,我給你戴上。”他蹭到我眼前。我伸出十指,面色嚴重:“天天給你擦地板,手指都變粗了。”轉身去廚房洗手,臉上的笑藏都藏不住。

手機卻在這個時刻咿咿呀呀地響了起來,電話里的聲音我一輩子都忘不掉:“葛小布,我回來了!”

笑容一瞬間僵在了臉上。

季冬晨戴一副無框眼鏡,斯文了許多。可是我仍一眼認出了他,他坐在旅店的咖啡間里,下巴微微仰起,望着落地窗。我站在散尾葵後面,猶豫着,終於照樣將左手無名指上那枚細細的戒指輕輕旋了下來,放進了我的背包里。

我就這樣泛起在季冬晨眼前。他臉上的笑徐徐打開,像錯過了季節的花。季冬晨喝咖啡的姿勢像個極及格的海歸。

在離你最近的地方說愛你

我撇嘴:“季冬晨,你早年不是這樣的。”我19歲熟悉季冬晨,他梳着小平頭,抽駱駝,一抬手就把欺壓我的小流氓揍得鼻子出血。那是一場英雄救美式的相遇,雖然他的體積更像狗熊而我也不是尤物。從那天最先,我成了他的跟屁蟲,人們都說季冬晨就是個小無賴,可我仍以為他好,由於他的眼神清亮。

“昨天晚上剛下的飛機。”

“這麼多年反面我聯絡。”

“我怕一聞聲你的聲音就忍不住從太平洋那頭飛回來。”

“你也會開這樣曖昧的玩笑了?你不但純了。”我笑他。

“真的,葛小布,我很想你。”

他說這話,居然都不笑,一本正經地望着我,他的眼神仍是那樣清亮,清亮得像秋天里高原上的湖泊。他從手提包里拿出一個牛皮煙盒,抽出一支煙,點燃,徐徐地吐出一口吻,淡藍色的煙圈蓋住了我的眼。

誰人舊煙盒已經被磨破了邊角,那是我用拙劣的針腳細密地縫製的。那年,我把煙盒送給他時,他心不在焉地扔在車籃里,他說,這器械帶在身上很窮苦。

我轉頭望着窗外,心內怦怦亂跳,唉,若不是多年前已經被他打了情緒防疫針,生怕這次又要掉進他眼睛的湖泊里。

咖啡涼了。他站起來,我走在他影子里,依舊像許多年前誰人小跟屁蟲一樣。我們都不語言。

季冬晨的車在江邊公寓停下。他抬仰面:“日子過得不錯嘛!不請我上去坐坐?”我笑笑,搖頭。

他實在沒有下車,我也不會約請他。由於19層的小房間里有個叫陳卓的男子,這是一個季冬晨並不熟悉的名字。

我和陳卓熟悉是在一次網友聚會上,百十來人的大規模聚會,基本不知道誰是誰,他溘然擠到我眼前,高聲地說:“我暗戀你兩個月了。”然後他報出自己的網名,我睜大眼睛,原來就是他天天在我的版上扔我板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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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小嫻愛情雋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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