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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個認真的好男子,101次求婚

為什麼深夜還不關機?

做個認真的好男子,101次求婚

時間:2011-12-13 作者:admin 編輯:小故事

  我第一次向朱顏求婚那年,她只有18歲。

  她是董太婆的外孫女,來外婆家過暑假,我家與董家毗鄰而居,我是家中老三,哥哥們去游泳,不願帶我。我追到門口哇哇大哭,她在隔鄰聞聲了,就過來問:"小弟,你哭什麼呢?"

  朱顏問明了了,便自己帶我去,經由冰棒攤的時刻,還給我買一根紅豆冰棒。我問她為什麼叫朱顏,她便說給我聽:"欄杆玉砌應猶在,只是朱顏改。"她只說了一遍,而我就記着了,而且永遠不會遺忘。

  她天天都帶我去,天天給我買一根冰棒,我因此以為全天下人只有她最好,就跟她說:"朱姐姐,等我長大我要娶你。"她准許丁,卻又馬上說:"等你18歲,我就36歲,比你媽媽還老,你還要娶我嗎?"

  我想了一個晚上才終於做出回覆:"願意。"大清早就興沖沖地想往外跑,媽斥我:"去找誰呢,朱姐姐已經去北京念大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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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見朱顏,我已14歲,是羞澀的少年,常穿一條被磨得淡白的仔褲,由於喜歡那種我自己沒有的滄桑。朱顏那年已大學結業,在外地事情,這次回來,是由於董太婆過世,回家奔喪。見到我,她輕輕將我一抱:"長大了。"我全身的血都湧上了面頰。我去加入喪儀,她向我模糊地笑,似乎沒有瞥見我。我便在她身邊站定。在人們為董太婆蓋上白布的時刻,我溘然以為肩上的重量,側過頭,是朱顏伏在我肩上哭了。隔着衣服,我明白地感應她眼淚的重量,應該是冰涼的吧,卻似乎燭油般滾燙,一滴滴打在我身上,竟是疼的,我很想為她拭淚,可是,沒有勇氣,便只有站得筆直,任我的肩一滴滴遭受了她的淚,第一次邵樣強烈地感受到身為男子的自滿和氣力,和她的女人的柔弱往後三四年沒見過她,我也逐漸不再想起。高考、讀大學、結識女友,大學生涯斑斕多彩。有段日子學畫,興興頭頭地為小女友畫,畫完了她看了片刻,道:"不是我嘛。"怎麼不是,水師藍的裙,飛揚的長發,笑起來冰淇淋將融的軟與甜……我驀然-凜,這簡直不是她,這是朱顏。

  似乎剎那間明白了自己少年的心情,顯著是初初相識,豈非就已是永別?子夜醒轉,我聞聲自己的聲音:"我不情願。"

  寫寫撕斯用了半本信紙,由於不知道該叫她什麼,最後我到底大義凜然地在仰面寫上"朱顏",連名帶姓,像叫校園裡親密的女生。我已經18歲了,算得上是成年人了,該有資擠與她平起平坐丁吧。   

  然而信才投進郵筒我就痛恨了,她有什麼記着我的理由呢,卻仍是天天兩各處看信箱.不久方了寒假,大年頭一大雪鋪天蓋地,街上幾無行人,我卻冒雪去了學校,一看到信,我的心就狂跳起來。除了朱顏,另有誰當得起這樣妖媚的字。仰面一句"小弟"親熱而遙遠,似乎她在久遠的童年喊我。而我與她,實在已是長相識了。 天天無論多忙,我都市給她寫信,不是求她協助,也不是叫她為我排憂解難,只是要告訴她,似乎說給自已聽,似乎她的胸中跳動的是我的另一顆心。也喜歡在燈下一頁頁翻她的信,信紙、便條、資料紙、廢打字紙後頭,是她的隨意也是她的平時心。可是都是一樣的,仰面的"小弟",字里行間的雲淡風輕,說不出的體貼入微。她的細麗的字,與我粗重的字跡一道放着,截然差異,卻又明白慎密相連。

  那年秋天,我決議做一件勇敢的事。是朱顏來開的門,我把手裡的紅玫瑰一伸:"生日快樂。"她疑感地看着我,溘然深吸一口吻:"小弟!"她只及我肩際,細細地端詳我,良久道:"真是欄杆玉砌應猶在。"

  然則朱顏並沒有改,笑容依然,唯多點滄桑意味,說著她優美容顏下的秘聞。坐在她的宿舍里,捧着她給我倒的冰水,溘然以為,一年來紛騷動擾的心,定了下來,那年我19,朱顏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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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同凡響的愛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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