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字算命改運 敕令符咒畫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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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個心胸狹窄、自私多疑的人,由於事情、生涯以及人際來往都不順心,突然喜歡上了算命,由生辰八字、六爻、姓名學到占星術,沒一樣不研究。
不外,他學算命不是以為算命靈驗,而是想證實算命是騙人的器械。緣故原由是有一位異常著名的大師為他算命,算他活不到四十七,他立誓,非打爛那大師的招牌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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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愈學愈怕,由於他發現自己算自己,也確實活不長。這時刻,他整小我私人都變了,他最先關注身外的事情,也學一些慈善人士那樣,最先四處做善事,他自言自語道:“橫豎活不久了,好好行使剩下的歲月,做點對別人有益的事吧!”
接下來的歲月,人人都說他變了,由一個焦躁勢利的小人,釀成敦樸慈祥的君子。
不知不覺,他過了四十七、過了四十八,現在已經五十三,紅光滿面、生氣勃勃,比誰活得都康健。
“你可以去砸誰人大師的招牌了!”同夥有一天和他開頑笑。
他眼睛一亮,回問同夥:“為什麼?”又笑笑,“要不是那人忠告我,我基本熟悉不到以前的自己。照我以前的樣子,別說活到現在,能活到四十七不犯心臟病都很難!”
人總是轉頭看,才會看清當初的自己。而且,改變越大,看得越清晰。好比許多富人對兒時魔難的明白,好比許多死囚對以往自由的看法。
生涯的內容遠比我們想象的要厚實。運氣雖然可以算出,但運氣也可以改變,條件是要真正改變自己才氣改變運氣,算命的目的正在於此,否則,就只能受制於運氣的擺布。
著名的《了凡四訓》加倍深刻地告訴了我們這個原理。
《了凡四訓》這本書,是中國明朝袁了凡先生所作的家訓,教戒他的兒子袁天啟,熟悉運氣的真相,明辨善惡的尺度,悔改遷善的方式,以及行善行善謙遜種種的效驗;而且以他自己刷新運氣的履歷來‘現身說法’;讀了可以使人心目豁開,信心勇氣倍增,亟欲效法了凡先生,來刷新自己的運氣;着實是一本有益世道人心,轉移社會民俗不能多得的好書。
袁了凡(1533-1606),出生於嘉善縣魏塘鎮,初名表,后更名黃,字慶遠,又字坤儀、儀甫,初號學海,后改了凡,後人常以其號了凡稱之。袁了通常明朝主要頭腦家,是迄今所知中國第一位著名的善書作者。他的《了凡四訓》融會禪學與理學,勸人積善悔改,強調從治心入手的自我修養,提倡記功過格,在社會上盛行一時。
下面送上《了凡四訓》的譯文:
第01章立命之學
所謂‘立命’,就是我要締造運氣,而不是讓運氣來約束我。本篇立命之學,就是討論立命的學問,解說立命的原理。袁了凡先生將自己所履歷,所見到刷新運氣種種的磨練,告訴他的兒子;要袁天啟不被運氣約束住,而且應勉力行善,“勿以善小而不為”;也必須起勁斷惡,“勿以惡小而為之”;云云,則一定可以改變自己的運氣,所謂“斷惡修善”,“災消福來”,這是刷新運氣的原理。
【千人千般命呀!命命不相同,明朝袁了凡,原本命通俗,遇到孔先生,命都被算中;夭折絕後沒功名,宿世業障真不輕,庸庸碌碌二十年,一生命數被算定,雲谷禪師來開示,了凡居士才轉命呀!才轉命。】
我童年的時刻父親就去逝了,母親要我放棄學業,不要去考功名,改學醫,而且說:學醫可以賺錢養活生命,也可以拯救別人。而且醫術學得精,可以成為名醫,這是你父親早年的心愿。
厥後我在慈雲寺,碰着了一位老人,相貌特殊,一臉長須,看起來飄然若仙風道骨,我就很尊重地向他行禮。這位老人向我說:你是政界中的人,明年就可以去加入考試,進學宮了,為何不念書呢?
我就把母親叫我放棄念書去學醫的緣故告訴他。而且叨教老人的姓名,是那裡人,家住那邊;老人回覆我說:我姓孔,是雲南人,宋朝邵康節先生所醒目的皇極數,我獲得他的真傳。照註定的數來講,我應該把這個皇極數傳給你。
因此,我就領了這位老人到我家,並將情形告訴母親。母親要我好好的待他。而且說:這位先生既然醒目命數的原理,就請他替你推算推算,試試看,事實靈不靈。
效果孔先生所推算的,雖然是很小的事情,然則都異常的靈驗。我聽了孔先生的話,就動了念書的念頭,和我的表哥沈稱商議。表哥說:我的好同夥郁海谷先生在沈友夫家裡開館,收學生念書。我送你去他那裡投止念書,異常利便。於是我便拜了郁海谷先生為先生。孔先生有一次替我推算我命里所註定的數;他說:在你沒有取得功名做童生時,縣考應該考第十四名,府考應該考第七十一名,提學考應該考第九名。
到了明年,果真三處的考試,所考的名次和孔先生所推算的一樣,完全相符。孔先生又替我推算終生的休咎禍福。他說:那一年考取第幾名,那一年應當補廩生,那一年應當做貢生,等到貢生出貢后,在某一年,應當選為四川省的一個縣長,在做縣長的任上三年半后,便該告退回家鄉。到了五十三歲那年八月十四日的丑時,就應該壽終正寢,惋惜你擲中沒有兒子。
這些話我都逐一的紀錄起來,而且切記在心中。往後以後,通常碰着考試,所考名次先後,都不出孔先生預先所算定的名次。唯獨算我做廩生所應領的米,領到九十一石五斗的時刻才氣出貢。那裡知道我吃到七十一石米的時刻,學台屠宗師(學台:相當於現在的教育廳長)他就批准我,補了貢生。我私下就嫌疑孔先生所推算的,有些不靈了。
厥結果真被另外一位署理的學台楊宗師駁回,禁絕我補貢生。直到丁卯年,殷秋溟宗師瞥見我在科場中的‘備選試卷’沒有考中,替我惋惜,而且慨嘆道:這本卷子所做的五篇策,竟犹如上給天子的奏摺一樣。像這樣有大學問的念書人,怎麼可以讓他潛匿到老呢?
於是他就付託縣官,替我上公務到他那裡,准我補了貢生,經由這番的荊棘,我又多吃了一段時間的廩米,算起來連前所吃的七十一石,正好補足,總計是九十一石五斗。我由於受到了這番荊棘,就更信託:一小我私人的進退功名浮沉,都是擲中註定。而走運的遲或早,也都有一定的時刻,以是一切都看得淡,不去追求了。
等我當選了“貢生”,根據劃定,要到北京的國家大學去念書。以是我在京城裡住了一年。一天到晚,靜坐不動,不語言,也不轉動念頭。通常文字,一概都不看。到了己巳年,回到南京的國家大學念書,在沒有進國家大學以前,先到棲霞山去參見雲谷禪師,他是一位得道的高僧。
我同禪師面臨面,坐在一間禪房裡,三天三夜,連眼睛都沒有閉。雲谷禪師問我說:通常一小我私人,以是不能夠成為賢人,只由於妄念,在心中不停地纏來纏去;而你靜坐三天,我未曾瞥見你起一個妄念,這是什麼緣故呢?
我說:我的命被孔先生算定了,何時生,何時死,何時自滿,何時失意,都有個定數,沒有設施改變。就是要妙想天開獲得什麼利益,也是白想;以是就忠實不想,心裏也就沒有什麼妄念了。雲谷禪師笑道:我原本以為你是一個了不起的俊傑,那裡知道,你原來只是一個庸庸碌碌的傖夫俗人。
我聽了之後不明了,便叨教他此話怎講?雲谷禪師說道:一個平時人,不能說沒有妙想天開的那顆意識心;既然有這一顆一刻一直的妄心在,那就要被陰陽氣數約束了;既被陰陽氣數約束,怎麼可說沒有數呢?雖說數一定有,然則只有平時人,才會被數所約束住。若是一個極善的人,數就拘他不住了。
由於極善的人,只管原本他的命數里註定耐勞;然則他做了極大的善事,這大善事的氣力,就可以使他苦釀成樂,貧賤夭折,釀成富貴長壽。
而極惡的人,數也拘他不住。由於極惡的人,只管他原本擲中註定要享福,然則他若是做了極大的惡事,這大惡事的氣力,就可以使福釀成禍,富貴長壽釀成為貧賤夭折。
你二十年來的命都被孔先生算定了,未曾把數轉動一分一毫,反而被數把你給拘住了。一小我私人會被數拘住,就是凡夫,這樣看來,你不是凡夫,是什麼呢?
我問雲谷禪師說:照你說來,事實這個數,可以逃得已往么?禪師說:命由我自己造,福由我自己求;我造惡就自然折福;我修善,就自然得福。早年種種詩書中所說,着實是的簡直確,顯著白白的好教訓。我們佛經里說:一小我私人要求富貴就得富貴,要求後裔就得後裔,要求長壽就得長壽。
只要做善事,命就拘他不住了。由於說謊是佛家的大戒,那有佛菩薩還會亂說假話,誘騙人的呢?
我聽了以後,心裏照樣不明了,又進一步問說;孟子曾說:通常求起來,就可以獲得的,這是說在我心裏可以做獲得的事情。
若是不在我心裏的事,那麼怎能一定求獲得呢?譬如說道德仁義,那全是在我心裏的,我立志要做一個有道德仁義的人,自然我就成為一個有道德仁義的人,這是我可以全力去求的。若是功名富貴,那是不在我心裡頭的,是在我身外的,要別人肯給我,我才可以獲得。倘若旁人不願給我,我就沒法子獲得,那麼我要怎樣才可以求到呢?雲谷禪師說:孟子的話不錯,然則你註釋錯了。你沒瞥見六祖慧能大師說:所有種種的福田,都決議在各人的心裏。福離不開心,心外沒有福田可尋,以是種福種禍,全在自己的心裏。只要從心裏去求福,沒有感應不到的!
能向自己心裏去求,那就不只是心內的道德仁義,可以求得,就是身外的功名富貴,也可以求到,以是叫做內外雙得。換句話說,為了種福田而求仁求義,求福,求祿,是必有所得的。
一小我私性命里若有功名富貴,就是不求,也會獲得;若是命里沒有功名富貴,就算是用盡了方式,也求不到的。
以是一小我私人,若不能自己檢驗反省,而只是盲目地向外面追求名利福壽;但獲得得不到,照樣聽天由命,自己毫無掌握。這就合了孟子所說,求之有道,得之有命的兩句話了。
要知道縱然獲得,事實照樣命里原本就有的,並不是自己求的效驗,以是可以求到的,才去求,求不到的,就不必去亂求。
倘若你一定要求,那不隻身外的功名富貴求不到,而且由於過份的亂求,過份的貪得,為求而不擇手段,那就把心裏原本有的道德仁義,也都失掉了,那豈不是內外雙失么?以是亂求是毫無益處的。
【求富貴呀得富貴,求後裔呀得後裔,求長壽呀得長壽,沒有什麼求不到呀,求不到!只要做好事,從心裏去求,心就是福田呀,萬萬別亂求;心就是福田呀,萬萬別亂求。】
雲谷禪師接著再問我說:孔先生算你終身的運氣若何?
我就把孔先生算我,某年考的怎麼樣,某年有官做,幾歲就要死的話詳詳細細的告訴他。雲谷禪師說:你自己想想,你應該考得功名么?應該有兒子么?我反省已往所作所為,想了良久才說:我不應該考得功名,也不應該有兒子。由於有功名的人,大多有福相。
我的相薄,以是福也薄。又不能積好事積善行,確立厚福的基本。而且我不能忍耐,經受嚕囌繁重的事情。別人有些紕謬的地方,也不能包容。由於我的性情急燥,襟懷窄小。有時刻我還自尊自信,把自己的才幹、智力、去蓋過別人。心裏想怎樣就怎麼做,隨便亂談亂講。像這樣種種行為,都是薄福的相,怎麼能考得功名呢!
喜歡清潔,本是好事;然則不能太過,太過就成怪脾性了。以是說越是不清潔的地方,越會多生出器械來。相反地,很清潔的水反而養不住魚。
我太過地喜歡清潔,就變得不近人情,這是我沒有兒子的第一種緣故。
算命與改運的真相!,
天地間,要靠溫順的日光,和風細雨的滋潤,才氣生長萬物。我經常生氣生機,沒有一點和育之氣,怎麼會生兒子呢?這是我沒有兒子的第二種緣故。
仁愛,是生生的基本,若是心懷殘忍,沒有慈悲;就像果子一樣,沒有果仁,怎麼會長出果樹呢?以是說,忍是不會生育的根;我只知道珍惜自己的名節,不願犧牲自己,去玉成別人,積些好事,這是我沒有兒子的第三種緣故。
語言太多容易傷氣,我又多話,傷了氣,因此身體很欠好,那裡會有兒子呢?這是我沒有兒子的第四種緣故。
人全靠精氣神三種才氣活命;我愛喝酒,酒又容易消逝精神;一小我私人精神不足,就算生了兒子,也是不長壽的,這是我沒有兒子的第五種緣故。
一小我私人日間不應睡覺,晚上又不應不睡覺;我常喜歡整夜長坐,不願睡,不曉得調養元氣精神,這是我沒有兒子的第六種緣故。其它另有許多的過失,說也說不完呢!雲谷禪師說:豈只是功名不應該獲得,生怕不應該得的事情,還多著哩!
當知有福沒福,都是由心造的。有智慧的人,曉得這都是作法自斃;糊塗的人,就都推到運氣頭上去了。
譬如這個世上能夠擁有千金產業的,一定是享有千金福報的人;能夠擁有一百金產業的,一定是享有一百金福報的人;應該餓死的,一定是應該受餓死報應的人。好比說善人行善,上天就加多他應受的福。惡人造孽,上天就加多他應得的禍。上天不外就他原本的質地上,加重一些而已,並沒有一絲毫其餘意思。
接下來這段是雲谷禪師借俗人之見,來勸了凡先生起勁行善行善。
就像生兒子,也是看下的種怎樣,種下的很厚,結的果也厚。種下得薄,結的也薄。譬如一小我私人,積了一百代的好事,就一定有一百代的子孫,來保住他的福。積了十代的好事,就一定有十代的子孫,來保住他的福。積了三代或者兩代的好事,就一定有三代或者兩代的子孫,來保住他的福。至於那些只享了一代的福,到了下一代,就絕後的人;那是他好事極薄的緣故,生怕他的罪孽,還積得不少哩!你既然知道自己的短處,那就應該把你一直不能獲得功名,和沒有兒子的種種福薄之相,全心全力改得干清清潔。一定要行善,一定要對人和氣慈悲,一定要替身包羅一切,而且要珍惜自己的精神。
早年的一切一切,譬如昨日,已經死了;以後的一切一切,譬現在日,剛剛出生;能夠做到這樣,就是你重新再生了一個義理道德的生命了。我們這個血肉之軀,尚且另有一定的的數;而義理的、道德的生命,那有不能感動上天的原理?書經太甲篇上面說道:上天降給你的災難,或者可以避開;而自己若是做了孽,就要受到報應,不能愉快心安地活在世間上了。
詩經上也講:人應該時常想到自己的所作所為,合不合天道。許多福報,不用求,自然就會有了。因此,求禍求福,全在自己。
【書經說:天作孽呀,猶可違呀猶可違,自作孽呀,不能活呀,不能活;詩經上也說:經常想自己,所做跟所為,合不合天道,求禍與求福,全在你自己呀!全在你自己。】
孔先生算你,不得功名,擲中無子,雖然說是上天註定,然則照樣可以改變。你只要將原本就有的道德天性,擴充起來,只管多做一些善事,多積一些陰德,這是你自己所造的福,別人要搶也搶不去,那有可能享受不到呢?
易經上也有為一些宅心仁厚、有道德的人設計,要往祥瑞的那一方去,要避開陰險的人,陰險的事,陰險的地方。
若是說運氣是一定不能改變的,那末祥瑞又那邊可以趨,陰險又那裡可以阻止呢?易經開頭第一章就說:經常行善的家庭,肯定會有多餘的福報,傳給子孫;這個原理,你真的能夠信託嗎?
我信託雲谷禪師的話,而且向他拜謝,接受他的指教;同時把早年所做的錯事,所犯的罪行,豈論巨細輕重,到佛前往,所有說出來;而且做了一篇文字,先祈求能獲得功名,還立誓要做三千件的善事,來答謝天地祖先生我的大恩大德。雲谷禪師聽我立誓要做三千件的善事,就拿了功過格給我看。叫我照著功過格所訂的方式去做,所做的事,豈論是善是惡,天天都要記在功過格上,善的事情就記在功格下面,惡的事情就記在過格下面。
不外做了惡事,還要看惡事的巨細,把已經記的功來減除。而且還教我念准提咒,加倍上了一重佛的氣力,希望我所求的事,一定會有用應。雲谷禪師又對我說:有一種畫符�S的專家曾說:一小我私人若是不會畫符,是會被鬼神譏笑的。
畫符有一種隱秘的方式傳下來,只是不動念頭而已。當執筆畫符的時刻,不只不能以有不正的念頭,就是正當的念頭,也要一齊放下。把心掃除得干清清潔,沒有一絲雜念,由於有了一絲的念頭,心就不清凈了。到了念頭不動,用筆在紙上點一點,這一點就叫混沌開基,由於完整的一道符,都是從這一點最先畫起,以是這一點是符的基本所在。
從這一點最先一直到畫完整個符,若沒起一些其餘念頭,那麼這道符,就很靈驗。不只畫符不能夾雜念頭,通常祈禱上天,或者是改變運氣,都要從沒有妄念上去用功夫,這樣才氣感動上天。孟子講立命的原理說道:夭折和長壽沒有劃分。乍聽之下會以為新鮮?由於夭折和長壽相反,而且完全差異,怎樣說是一樣呢?要曉得在一個妄念都完全沒有時,就犹如嬰兒在胎胞內里的時刻,那曉得夭折和長壽的劃分呢?
等到出了娘胎,逐漸有了知識,有了劃分的心;這時,宿世所造的種種善業惡業,都要受報應了,那也就有夭折和長壽的劃分了。
因此,運氣是自己造的。若是把立命這兩個字細分來講,那末富和貧要看得沒有兩樣,不能以富的仗著有錢有勢,隨便瞎攪,窮的也不能以自卑過頭去做壞事,只管窮,仍然應該循分守己的做好人;能夠這樣,才可以把原本貧窮的命,改釀成富貴的命。原本富貴的命,改釀成加倍富貴,或者是富貴得更恆久。窮與通,要看得是沒有兩樣,不蓬勃的人,不能由於自己不得志,就掉臂一切,隨便荒唐;蓬勃的人,也不能仗勢欺人,造種種的罪業,越是自滿,越是要為善去惡,廣種福田。
能夠這樣,才可以把原本窮苦的命,改釀成蓬勃的命,原本蓬勃的命,就會加倍蓬勃了。夭折和長壽,要看得沒有兩樣,不能說我夭折;不久就死了,就趁還活著的時刻,隨便做惡事,糟蹋自己。要曉得既然已天生夭折,就加倍應該做好人,希望來生不要再夭折,這一生或許也可以把壽命延伸一些哦!
擲中長壽的人,不要以為自己有得活,就拚命造孽,做奸犯科,犯邪淫。要曉得長壽得來不易,更應該做好人,才可以保住他的長壽呀。能夠明了這種原理,才可以把原本短的命釀發展壽,原本長壽的命,加倍長壽康健。人生在這個天下上,只有這生與死的關係最為重大,以是夭折同了長壽,就是最重大的事情。既然說到這最重大的夭折同了長壽,那末此外一切順境,富有和蓬勃;逆境,貧窮和不蓬勃,都可以包羅在內了。
孟子講立命的學問,只講到夭折和長壽,並沒講到富和貧,蓬勃和不蓬勃,就是這個原理。
接著雲谷禪師又告訴我說:孟子所說的“修身以俟之”這句話,是說:自己要時時刻刻修養德性,不要做半點過失罪行。至於命能不能改變,那是行善的事,求天的事。
說到修字,那麼身上有一些些過失罪行,就應該像治病一樣,把過失罪行要完全去掉。講到俟,要等到修的功夫深了,命自然就會變好,不能以有一絲一毫的非份之想,也不能以讓心裏的念頭亂起亂滅,都要完全把它斬掉隔離,能夠做到這種境界,已經是到達先天不動念頭的境界了。到了這種功夫,那就是世間受用的真正學問。
雲谷禪師接著又說:平時時一樣平凡人的行為,都是憑證念頭轉的,通常有心而為的事,不能算是自然,不著痕迹。你現在還不能做到不動心的境界,你若能念准提咒,不必專心去記或數遍數,只要一直念下去,不要中止。念到極熟的時刻,自然就會口裡在念,自己不以為在念,這叫做持中不持;在不念的時刻,心裏不覺的仍在念,這叫做不持中持;念咒能念到這樣,那就我、咒、念打成了一片,自然不會有雜念進來,那末念的咒,也就沒有不靈驗的了。然則這種功夫,一定要透過實踐,才氣體會到的。
我早先的號叫做學海,然則自從那一天起就改號叫做了凡;由於我明了立命的原理,不願意和凡夫一樣。把凡夫的看法,完全掃光,以是叫做了凡。
往後以後,就整天小心鄭重,自己也以為和早年大不相同。早年儘是糊塗隨便,無拘無束;到了現在,自然有一種小心鄭重,戰戰兢兢戒慎尊重的情景。
雖然是在暗室無人的地方,也常生怕冒犯天地鬼神。碰着憎惡我,誣衊我的,我也能夠安然的接受,不與旁人計算爭論了。從我見了雲谷禪師的第二年,到禮部去考科舉。孔先生算我的命,應該考第三名,那知道溘然考了第一名,孔先生的話最先不靈了。孔先生沒算我會考中舉人,那知道到了秋天鄉試,我竟然考中了舉人,這都不是我命里註定的,雲谷禪師說:運氣是可以刷新的。這話我加倍地信託了。
我雖然把過失改了許多,然則碰着應該做的事情,照樣不能一心一意的去做,縱然做了,依然以為有些委屈,不太自然。自己檢核反省,以為過失仍然許多。
例如瞥見善,雖然肯做;然則還不能夠勇敢地向前拚命去做。或者是遇到救人時,心內里常嫌疑惑,沒有堅定的心去救人。自己雖然委屈做善事,然則常說犯過失的話。有時我在蘇醒的時刻,還能垄斷住自己,然則酒醉后就放肆了。雖然常做善事,積些好事;然則過失也許多,拿功來抵過,生怕還不夠,歲月常是虛度。從己巳年聽到雲谷禪師的教訓,發願要做三千件的善事;直到己卯年,經由了十多年,才把三千件的善事做完。
在誰人時刻,我剛和李漸庵先生,從關外回來關內,沒來得及把所做的三千件善事迴向。到了庚辰年,我從北京回到了南方,剛剛請了性空、慧空、兩位有道的大僧人,借東塔禪堂完成了這個迴向的心愿。到這時刻,我又起了求生兒子的心愿,也許下了三千件善事的大願。到了辛巳年,生了你,取名叫天啟。
我每做了一件善事,隨時都用條記下來;你母親不會寫字,每做一件善事,都用鵝毛管,印一個紅圈在日曆上,或是送食物給窮人,或買活的器械放生,都要記圈。有時一天多到十幾個紅圈呢!也就是代表一天做了十幾件善事。
像這樣到了癸未年的八月,三千條善事的願,剛剛做滿。又請了性空僧人等,在家裡做迴向。到那年的九月十三日,又起求中進士的願,而且許下了做一萬條善事的大願。到了丙戌年,居然中了進士,吏部就補了我寶坻縣縣長的缺。我做寶坻縣的縣長時,準備了一本有空格的小冊子,這本小冊子,我叫它作治心篇。意思就是生怕自己心起邪思歪念,因此,叫‘治心’二字。
天天早晨起來,坐堂審案的時刻,叫家裡人拿這本治心篇交給看門的人,放在辦公桌上。天天所做的善事惡事,雖然極小,也一定要記在治心篇上。到了晚上,在庭院中擺了桌子,換了官服,模擬宋朝的鐵面御史趙閱道,焚香祈禱天帝,天天都是云云。你母親見我所做的善事不多,經常皺著眉頭向我說:我早年在家,幫你做善事,以是你所許下三千件善事的心愿,能夠做完。現在你許了做一萬件善事的心愿,在衙門裡沒什麼善事可做,那要等到什麼時刻,才氣做完呢?
在你母親說過這番話之後,晚上睡覺我有時做了一個夢,看到一位天神。我就將一萬件善事不易做完的緣故,告訴了天神,天神說:‘只是你當縣長減錢糧這件事,你的一萬件善事,已經足夠抵充圓滿了。’
原來寶坻縣的田,每畝原本要收銀兩分三厘七毫,我以為國民錢出得太多,以是就把全縣的田整理一遍;每畝田應繳的錢糧,減到了一分四厘六毫,這件事情確實是有的;但也以為新鮮,怎麼這事會被天神知道,而且還疑惑,只有這件事情,就可以抵得了一萬件善事呢?
那時刻正好幻余禪師從五台山來到寶坻,我就把夢告訴了禪師,並問禪師,這件事可以信託嗎?幻余禪師說:做善事要故意真忠實切,不能虛情冒充,妄想回報。那末就是只有一件善事,也可以抵得過一萬件善事了。況且你減輕全縣的錢糧,全縣的农民都獲得你減稅的恩惠,萬萬的人民因此減輕了重稅的痛苦,而獲福不少呢!
我聽了禪師的話,就馬上把我所得的俸銀薪水捐出來,請禪師在五台山替我齋僧一萬人,而且把齋僧的好事往返向。
孔先生算我的命,到五十三歲時,應該有災難。我雖然沒祈天求壽,五十三歲那年,我竟然一點病痛都沒有。現在已經六十九歲了(多活了十六年)。書經上說:天道是不容易信託的,人的命,是沒一定的。又說:人的命沒有一定,是要靠自己締造的。
這些話,一點都不假。我由此方知,通常講人的禍福,都是自己求來的,這些話着實是聖賢人的話;若是說禍福,都是天所註定的,那是世上庸俗的人所講的。
【天道不易信呀,性命沒一定,性命沒一定呀,要靠自己造;若說禍與福呀,都是天註定,那是凡夫與俗子,而非聖賢說的話呀,說的話!】
你的命,不知事實怎樣?就算擲中應該榮華蓬勃,照樣要經常看成不自滿想。就算碰着順當吉祥的時刻,照樣要經常看成不稱心,不如意來想。就算眼前有吃有穿,照樣要看成沒錢用,沒有屋子住想。就算旁人喜歡你,敬重你,照樣要經常小心鄭重,做恐懼想。就算你門第代有高聲名,人人都看重,照樣要經常當做卑微想。就算你學問高深,照樣要經常當做粗淺想。
這六種想法,是從反面來看問題,能夠這樣虛心,道德自然會增進,福報也自然會增添。
講到遠,應該要想把祖先的德氣,傳揚開來;講到近,應當想怙恃若有過失,要替他們遮掩起來;這裏即是說明孟子的‘父為子隱,子為父隱’的大義所在;講到向上,應該要想答謝國家的恩惠;講到對下,應該要想造一家的福;說到對外,應該要想拯救別人的急難;說到對內,應該要想預防自己的雜念和邪想。
這六種想法,都是從正面來一定問題,能夠經常云云的故意,一定能成為正人君子。
一小我私人必須要天天知道自己有過失,才氣天天悔改,若是一天不知道自己的過失,就一天安悠閑逸的算自己沒過失。若是天天都無過可改,就是天天都沒有提高;天底下伶俐俊秀的人着實不少,然而他們道德上不願用功去修,事業不能用功去做;就只為了因循兩個字,苟且偷生,不想前進,以是才拖延了他們的一生。
雲谷禪師所教立命的許多話,着實是最精,最深,最真,最正的原理,希望你要細細的研究,還要全心全力的去做,萬萬不能把大好的歲月虛渡過。(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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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醫五行養生法,調和五臟平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