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十二生肖 民間習俗 正文

趣談謝石測字

字體測字法介紹

趣談謝石測字


  宋高宗微服出遊江南時,適逢謝石在杭州湖濱設攤。宋高宗對於謝石這個名字常有耳聞(因那時謝石以相字之神而名聞天下),但謝石不識高宗。在古代民間對天子的印象,可能只是來自一些布告上的下令,至於真正的像貌,生怕也僅是一些不實的耳聞而已。 
  高宗不信民間的聽說,想要親自試探一下,於是就用手持的龍杖在地上劃了一個“一”字,說:“請先生斷敝人的身份。”
  測字之術,對愈簡樸的字,往往愈是難斷,高宗出此‘一’字,想要為難謝石,然只聽謝石立刻答道:“一字書於土上,土上加一為‘王’了,君恐異凡人也。”
  高宗聽到謝石一語道破他的身份,心中頗不以為然,雖然感應驚訝,但仍不願信服,就犹如現代的文明人類,雖然感受到某股神秘的氣力,卻又全力排擠一樣平常。話說高宗在驚訝、好奇的心理激蕩下,又急遽的在土上用杖寫了一個‘同’字,對謝石說:“先生能否再以此字測敝人究屬那一類人物呢?”
  那時的情景大致是這樣的,謝石設攤於一堅硬凸起的土壤堆上,而高宗在攤前,用杖畫字時,因土塊的堅硬,以致於寫‘問’字的左右兩豎略有向旁斜張的樣子。謝石豈是浪得虛名之輩,就不急不緩的說:“‘問’字左右看,左看是“君”字,右看也是‘君’字,君乃一國之首,必是萬歲。”說罷就伏首下跪要行九叩之禮,被高宗急遽阻止,衷心信服他的字里乾坤。
  高宗回宮后,翌日即傳謝石入宮,在偏殿中封以四品之官職,並寫一“春”字,令謝石占斷朝政的情形。謝石默然良久才喟嘆說,“紅日正中,本有國泰民安之 ,惋惜春日雖好,秦頭太重,以至日受壓而無光。”檜,就謝石眨謫到邊區,謝石已名存實亡。嗣後有人密報秦檜,足為後學者之楷模。
  繼宋高宗之後宋微宗也異常信服謝石的測字神算,犹如諸葛孔明之運短籌於帷幄之中,而決算於千里之外,其中之隱秘着實是吾輩所需起勁深究者。
  一日暮途窮微示親自寫了一個“朝”字,下令臨拿去給謝石測測看,微宗工於瘦金體畫法(瘦金體即其所創);所畫之字自有與眾差其餘氣象。
  謝石看看字再看看人便道:“此非左右所畫者。”
  太臨遵守微宗的旨意,堅稱是自己寫的。謝石僅說明:“今日之貴僅憑些字。”而將下半句:“他日鯨配巒荒,也憑此字。”隱去不懈。太監一直要謝石說明了些,謝石只是沉吟不答。
  太監無奈,只得再問說:“若非本人所[寫,請斷為何人所畫?”
  謝石答說:“‘朝’字上下左右,一分即成十月十日,寫此字者,生於十月十日者也。”微宗果真是生在十月十日。此一‘朝’[字之測在那時所能證驗者僅為謝石占斷的前半句,但在後人來看,卻真正的見到微宗的鯨配巒荒,流離失所之景。測字之術,其靈驗證諸歷史,豈可容易視之。
  昔時謝石被秦檜等到小人設計眨謫到邊區時,與一兵卒偕行至邊區就任,走到半路時,溘然年歲路旁有一女相士,亦以‘則字’為招牌,就暗想到:“世間人另有犹如我一樣平常的拆字者嗎?只怕是女江湖,言三語四,令我同志者蒙羞,於是就走近去,寫了一個‘謝’字,對女相士說:“請斷一睛敝人之身份為何?”
  謝石又畫了一個‘皮’字說:“請斷休咎。”女相士答說:“石逢笑皮即破,幫有凶無吉。”原來誰人和謝石已對此女相士之測術異常信服,以為其術在已之上,不在已之下,稟著人類天生好奇的心理就對女相士說:“我亦能相字,請畫一字令我相之。”是時女相士乃倚山石而立就說:“我在此就是字,你請相吧。”
  謝石答說:“人旁人山即成仙,你豈非是仙輩嗎?”女相士淺笑噓一口吻,馬上煙霧瀰漫,待煙氣登清時,女相士早已不知其行蹤了。謝石才知真遇到仙人了,乃有所啟示,逐懷出世之想,後人相傳被仙人渡去。
  謝石不僅能與仙人藉測字之術而相交,亦可使冤鬼來入字,堪稱神驗之至。
  一日某人以“小”字來問流年,謝石告訴他:“‘小’字有白虎傷殘這象,流年凶多吉少,唯有凡事忍耐,勿與人鬥爭口角,那麼十日之後就能轉危為安。”
  那人聽了謝石的話回去之後,就趕快把謝石的話記在布上,日夜配在身上,不敢稍忘,就這樣九日平安無事的渡過節到了第十天的時刻,出門到墟市去採買,途經一雜小巷時恰進一載泄物之車輛從旁而過,推車之人偶一不慎,車子傾向一側,內裝泄物飛淺而出,其人半身糞污,怒形於色,正待要上前據以理爭之時,忽憶起謝石之言,凡事要多加忍耐於是按奈胸中之一把怒火,不與其計算。
  那裡知道誰人推事人,生怕他會要求弄髒衣服而要求陪償,乃先聲奪人強詞奪理,說是由於他才弄倒了那車子,言下之意就要起打,那人因謹記謝石之言,只好連聲致歉忍耐謝罪,厥後幸經路人的排遣,才得以脫身而回。
  回家換洗衣裳之後,因惑疲睏而倒頭子就睡,在夢中見到早上誰人推車人,推車人對他說:“你我乃是世仇,今世你的將我打死,明世我將讓你償命,冤冤相報生生不息。現在你雖忍耐不將我打死,但我的壽限已至,今日推車到城東山林時,依舊失足跌落到山澗中,腦漿四溢而亡,至今無人知悉為我收斂。你若是能買棺將我埋葬,世仇至此得以解脫。那人醒來之後,夢中推車人之語句句如新,於是趕往城東山林,確見有人死於澗中,就叫人將其埋葬,以結果真平安無事。 

談談測字術

       又一日下晝,謝石正在庭中休息,靜觀園中百花綻之樣態面有所悟時,六下西崽來報,郡中之巨紳來訪,於是摒擋頓悟之心,重迎繁雜之俗事。
  巨紳寫了一個“卜”字向謝石婚姻。謝石斷說:“此為大貴之象,女家並非內陸人氏,而且就六弟而言湛風吹草動高於你然則六第雖有崎嶇之別卻很容易樂成。”
  巨紳異常喜悅的說:“先生真是活仙人。”居巨紳又寫一“卜”字。  
  謝石回覆說:“‘卜’字有金枝玉恭弘=叶 恭弘之象,一豈為金枝一點為玉恭弘=叶 恭弘,故為大貴。又卜字為外字之邊,以是知道必為外鄉之人,又卜字形可上可下,以是可以以為為親事很容易樂成。”
  謝石被貶謫至邊郡,眼見此人皆以攀龍附鳳為志,以與京城攀結為榮,慨吧萬千。
  有三人同時來向謝石問行人,第一個寫了一個“颯”字求問謝石斷說:“風前之見,今必來。”第二小我私人也指着這個“颯”字之字,體內犯玄武,外帶勾陳,安得碰頭,唯一能希望的是在辛或許能獲得一些信息吧!”
  第三小我私人也以“颯”字問行人。謝石斷說:“在三日後必回。”謝石問他說:“是那一個親戚?”第三小我私人回覆說:“不是親戚,是跟我合夥的同夥,此番前往江西補貨已過十日沿未返回。”
  統一個“颯”字同問一件事,謝石卻有三種斷法。實在這三小我私人所問的事所測的字雖相同,但周圍的情形卻在轉變中,就好象是幾個同年同月同日時生的人,卻因出生環境的差異而有差其餘前途一樣平常。
  旁觀者多為不解,於是向謝石討教說:“三人所問同事同字,而先生所斷各不相同,卻都應驗,這是什麼原理呢?”
  謝石乃回覆說:“同事同字當臨機應變以斷之。第一小我私人問‘颯 ’字時,適當我站起來,而一陣風迎面而過,以是無機即顯其中。第二個問‘颯’字解為三日後必來,由於后三日逢辛,‘颯’字有辛之頭,而是第三小我私人發問的,以是可以云云解。”
  事實上,我們做許多事都隱含着天機,唯識者能解。一樣平凡人常說,我 並不想云云做,誰知確偏知此做,這就是暗定的玄機了,唯識者 能出其迷津,然則硬去解它,對人類自己而言,有時真是害處多於益處。
  謝石雖逢高宗的提升,然而在京城沒待多久后,就被秦檜託故貶謫到邊區去,但在京城的時代里,也因測字之聲名而熟悉了不少仕宦。
  某日,謝石正和其老友下棋,正殺得難分難明,僕役轉達,的一京官來訪,謝石無奈取消熾熱的棋興,來接待這位稀客,只見一京官,似不熟識,焦慮萬分的向謝石走來,說明其妻有身十月未生,至今已經跨越一個月了,猶未生產,乃攜一“也”字,請謝石幫他看一下。
  謝石一看說:“此字是左右之夫人所寫的嗎?”京官答說:“是的。先生若何能知道呢?”謝石答說:“之、乎、也、者盡皆語助之詞,而妻為夫之助, 故斷為夫人所書。夫人貴庚三十一吧?”京官更神奇謝石之功夫,答說:“是的先生又是若何知道的呢?”謝石答說:“‘也’字,上面是‘卅’,下面是‘一’,以是知道夫人貴庚三十一。”
  京官乃問說:“先生請看此次生產這事事實若何呢?”謝石答說:“‘也’字有水為‘池’,以是是想動而不能動也。”
  京官說:“啊!這正是我所要知道的,不知產事效果若何?”謝石答說:“‘世’字不成,恐出世無望。”京官一聽之下大驚失色,但知謝石神斷之名,心知其所言必不差,就向謝石告辭,正要返家。謝石此地看着字默然不作聲,京官亦未便自行離去 ,此時,謝石溘然對京官說:“我有一點感應很驚訝,又未便說出口。”京官說:“先生但請直言無妨。”
  謝石乃答說:“‘也’字加蟲為蛇,令夫人所懷者為蛇妖也,在下有小術能使生下,而除此患。”京官於是和謝石一同返家,觀其妻子氣色,投藥之後,果真產下數條小蛇,腹部也就恢復以往的平展,謝石更因此而聲名大噪。
  原來,京師之妻因年已屆卅,心急而不察,雖患病而誤為有身,而在古時醫卜往往不分居,以是謝石不僅會測字而且會醫院,這在今人的眼光看起來,往往以為很 不能思議的卻曾在中國施行了幾千年,若是說是迷信的話,那麼則有數萬萬 人都曾經做過獃子。
  王貴是謝石的鄰人。王貴由於長兄,對妻子有身生男生女之事稀奇在意,乃書一“元”字,請謝石相之。
  謝石答說:“生男。”
  王貴叩謝而去。但又以同向其他相字求問,相字者說:“生女。”王貴一聽之下甚為納悶,就問相字者:“早上我向謝石先生討教,謝石斷為生男,現在先生新為生女,可有什麼憑證呢?”
  相字者回覆說:“A昔時李淳風用‘元’字替身占算六甲以‘元’字形以‘異’掛之下部,而異掛表為長女,故推算為生女,我這是有書可憑的。”
  王貴將信將疑,等到臨盆呱呱落地為一男孩子。王貴喜悅得文字難以形容,立刻至謝石的住處叩謝,而且把另一個相字者所說的情形告訴謝石,而且問說:“為什麼同樣一個‘元’字,李淳風先生斷為生女,而先生斷為生男呢?”這其中的原由何在?”
  謝石答說:“測字要測機,貴在臨機應變,怎麼可以局限於字體而作無謂的判斷。假犹如字同事,就可以抬前人之牙慧而做絕然的論斷,那相字這門學問也就毫無價值可言了。李淳我依易理為他的胞妹斷生產,取‘元’字二八之形為‘異’掛之象,以是生女。我取元為乾健之體,四德元又居首位,而兄之筆法,又系以三筆寫成,可改作‘兒’字,以是斷頭胎應為男孩。”
  王貴仍然感應不太明了就問說:“倘使李淳風和先生您同以易理來‘元’字,何以彼取異掛,先生您取乾掛,其中的原理可以告訴我嗎?”
  謝石乃回覆說:“一字的寫來,自有一字暗扇的玄要機,李淳風所相的‘元’字為女子所寫的,自然不能取乾卦,以是取二八之形而為異卦,異卦屬長女,以是應驗為女胎。我看君之‘元’字乃三筆寫成,而且為男子所寫,以是取乾卦而乾元享利貞,元為四德之首,乾屬陽,以是應驗為男胎。邵康節也曾說過:‘字同事差異,不宜此而宜彼,事同字亦同,倏變吉而變凶。’就是這個原理而已。”
  王貴聽了謝石這段話才名頓開的離去。

 


漫談“測字”之緣